哄小崽一样,有股莫名其妙的意味,但又没什么。
呼出的气是冷的,凉悠悠的,抵消了部分痛感。纪岑安不自在,但南迦面无表情,好似这是很稀松平常的行为。
两人之间从未有过这种状况,哪怕是当初纪岑安骑马摔骨折进医院,南迦也不曾如此关切她,更不用说这么呼气了。
离得太近,南迦又是微俯身低着头……纪岑安动动指节,无心碰到近在咫尺的唇瓣。
后一刻,又要拿开。
但南迦没让,更为用力地抓着她的胳膊,再吹了几下。
酥酥麻麻的,犹如没有分量的鸦羽拂过。气息落到手指上,顺着薄薄的皮渗入内里,再沿着骨头向别的地方钻。
陌生的异样感受教人不适,纪岑安心口都收紧。
没多久,指尖也凉悠悠。
南迦半合着眼,停了会儿。
纪岑安一动不动,脑子里空了,待触及到湿润暖热的包裹,嗓音喑哑:“行了。”
南迦听而不闻,耷拉着眼。
指尖,手背,腕节……所有邵予白碰过的地方,一处不落下。
假山后,纪岑安和邵予白贴一起,被对方抓着,两只手都不例外。南迦直起腰背,拉着纪岑安的衬衫领口,轻扯向自己,低低道:“她还碰过哪里?”
纪岑安说:“没了。”
“这里?”南迦问,手掌放她小腹上。
纪岑安否认:“不是。”
再上移些到肋骨最下方,南迦抬抬眼,目光沉炙,迫使纪岑安伏到自己怀中:“那是这儿?”
纪岑安不得不挨近些,撑着床沿,呼吸渐弱:“她没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