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插话。
蒋书林啰嗦,滔滔不绝。
大抵是过于不能接受南迦,到现在都释怀不了,执念很重。
没怎么听这个,纪岑安放眼平视外面,眸光有点散了。几分钟后,她才打断道:“老蒋,够了。”
蒋书林住嘴,余光瞥她一下。
“别太过分,可以了。”纪岑安直言,懒得绕弯子装模做样,径直挑明他的小心思。
似是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蒋书林也不奇怪,索性摊牌:“邵小姐说的时候我还不信,结果真是这样。”
纪岑安回道:“邵予白管不到我,这个人说了不算。”
蒋书林强调:“她偷走了我们的成果,是她骗我签那些文件,我如果早些能察觉……”
“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不管怎样都是自己做的决定。”纪岑安淡声接道,厌世的眉眼抬了抬,三言两语划出分明界线,“而且那是我的东西。”
蒋书林冥顽不灵,被有心人挑唆瘸了,本身也有点偏激。
“她那样做,趁火打劫,你就不怨她?”
纪岑安面不改色,没所谓说:“她劫我的命都行。”
未料到这人如今会是这副德行,早没了当初的志气,蒋书林怔了怔,不敢置信。旋即,他又皮笑肉不笑,自嘲道:“倒是我们自作多情了,不懂规矩,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