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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呼吸机的纪岑安被推出手术室,送往icu监测。

这人还醒不了,处在昏迷之中。

医生出来告知病人目前的情况,大致讲个笼统的。

总之就是还不确定,当下只是第一阶段,仅仅成功取出了子弹,暂时保住了纪岑安而已。

南迦一声不吭,沉默听着,末了,又换地方守着。

病床上的纪岑安脆弱,比之昨夜没多大区别,这人没有半分活气儿,对外界的一切都无所感觉。

医护不让旁人靠近病患,谁都不行,径直就从旁边路过,连多看一眼的机会都不给。

南迦都没能瞅见对方的正脸,亦没资格进重症监护室的门。

国内是晚上才又传来动静——邵予白赶过来了,得知这边的变故后就放下所有工作,风尘仆仆包机到瑞士。

一碰面,撞上南迦那副鬼样子,邵予白怔愣,不由得放缓步子。

察觉到有熟人来了,南迦依旧头也不抬,面色灰败地杵在那里。

走近了,邵予白脸上不大好看,沉声问:“她怎么样了?”

南迦不答,似是没听到。

公众场合不好发作,警察也在,邵予白强忍不快,讲话很低,用只有双方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质问:“你不是说会带她回去,这就是你的办法,把人护进医院里?”

南迦不辩解,半晌才转动眼珠子,瞧向跟前的情敌。

气得要死,邵予白都快炸毛,憋了一肚子火。

“你离开之前是怎么答应的,玩儿我是不是……”

南迦没反抗,不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