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空随着陆峡往里走。
他走出几步便停住,扭头往后看。
九个青年正停住没动,显然并不服气。
李澄空皱眉,脸色一沉:“怎么,你们不想做我的护卫?”
“恕我们难从命!”一个方脸青年沉声道:“我们是掌记的护卫,不是场主你的护卫!”
“就是说,你们不想听我的?”李澄空淡淡道。
方脸青年正色道:“如此乱命,我们恕不能听从!”
李澄空轻笑:“你们是觉得法不责众吧?”
他看向陆峡。
陆峡沉着脸骂道:“你们疯了吧?这是干什么?场主的话都敢不听了?那是不是我这个掌记的话更不管用?!”
“掌记……”方脸青年忙道。
“白泽,你闭嘴!”陆峡喝道:“别的不用说,就说是不是想离开草场!?”
“……不是。”白泽缓缓道。
“那还啰嗦什么?!”陆峡喝道:“不想离开草场,就老老实实听命,尤其是场主之命!”
“掌——记——!”白泽喝道。
他对陆峡挺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