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怒道:“我今生都是你祸害的!”

徒元义喝着茶,说:“你今生也是我给的,你见过自家田里种的粮食给旁人收割的吗?”

邢岫烟恨恨道:“原来我就是粮食,食色性也,对吗?就是圈养的女色方面的粮食,之一。”

徒元义呵呵一声,薄唇微张,凤目赤/裸裸瞟着她,说:“说起粮食,朕确实又饿了才来找你吃饭。”

“……”

邢岫烟还没有反应过来,竟天旋地转被压在了凝芳亭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狂野地亲吻着她的唇,托着她的后脑用力挤压,辗转反吻时,手已经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

他自己的衣带也飞快解开了,但凡有露着的肌肤就向她蹭去。

他松开她的唇,吻她的脖子,邢岫烟气息混乱,推着他的肩,说:“你放开。”

“不放,朕饿了,要吃你。”

“你无耻!”

“朕吃自己辛苦种的粮食怎么无耻了?没偷没抢的。”

“谁是你种的粮食了?我是我自己,我是人。”

“呵呵,爱妃要吃粮食对吗?朕是个昏君,遍地饿殍也不舍得饿着爱妃,朕好好喂你。”他开起荤/腔也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