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伤的是膝盖,又不是腰。”

邢岫烟推躲不及,被吻得说不出话来,等他松开她的嘴时,他已经和衣不管不顾一下子都进来了,能有怎么办法?

暖炕之下鸳鸯交颈,红浪翻滚,徒元义小心她的伤,又是白天,他有种偷情似的兴奋感。

近半个时辰后,他才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单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搂着女人休息。

“爱妃昨日很是神气呀!”徒元义忽悠悠说。

“你心疼?”

“朕……心疼爱妃。”

“我又没吃亏。”

徒元义沉默许久,说:“但若朕回来的早上五年,朕……一定娶你。”

邢岫烟眼波一转,说:“你想娶,我就要嫁吗?”

“你不嫁朕能嫁给谁?”

“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你总之是娶不了。但想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这又不算什么了。有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我至少一百多年你都不放开我。我初时也不愿,但也很快发现我无处可去,只有你一个。”

徒元义双臂搂住她,说:“朕也想过如你的意封你当公主……可朕想你。”

邢岫烟依偎在他怀中,忽咯咯一笑,说:“原来你是个老不羞,我那时多单纯呀!”

徒元义俊颜微微难堪,说:“朕现在二十八岁,你死时二十七岁,不是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