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愕然:“原来你们古代的数学是可以这样算的吗?”

“这里朕说了算。”

“好,你金口玉言。”

徒元义忽然问:“你昨日又怎么会和她们怼?”

邢岫烟说:“我不怼,难道你怼呀?后宅女人没有什么见识,圣人志在天下,是做大事的,非不得已不必和无知妇人见识!她们反对的是我,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们现代女性比较独立。从前我从来不是只躲男人后面的女人,所以我做,你偏心就行了。”

“你不是不喜欢做这些的吗?”

“那有什么办法?你现在没有办法打发掉人。后宫的女人都有病,其实她们也很可怜,不惹我,我也不惹她们。”

徒元义微笑道:“惹你你就打人?你以前不是很大度的吗?对你的邢家叔叔和姑妈。”

邢岫烟想想说:“也不是单纯的大度。我爹是叔祖养大的,我爹一定要管他们。而且,他们才是大姑妈的亲兄弟姐妹,我当时还要借大姑妈的名头自保。我若拒绝,当时来说,我爹受过大恩肯定拗不过叔叔姑姑的,最后我自己家人倒是矛盾起来了。”

徒元义说:“说起恩来,你倒是很念恩的。”

邢岫烟说:“人若恩都不念,又何以为人呢?”

徒元义笑着说:“朕对你有恩吧,你要报恩。”

邢岫烟说:“我这样了?还要怎么报?”

“生生世世都不要离开朕。”

邢岫烟微微讶异地看向他的眼睛,清澈,犹如幽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