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显笑道:“不是去拍马屁,你去那边干嘛?对了,只有父皇那里有女人,皇兄是去看女人了?”
徒显在徒元义上辈子是酒色之徒,他面上纯洁,但是骨子里的风流轻薄却不变,虽只十一岁,心思早想着女人了。但是徒元义对皇子教养甚严,皇子成年前身边决不用宫女,并且如果哪个宫女爬床,都是要杖毙的。
徒晖道:“晕昏定省,为人子者份所应当。”
徒显却道:“装吧,我便不信你看着不心动,贵妃娘娘身边名唤青璇的那个长得真是俏。不过,那么多女人都是父皇的……”
徒晖厌恶,说:“你说什么胡话,父皇怎么会……二弟,咱们都大了,小时不懂事也就罢了。”
徒显道:“你少一本正经教育我,也不知是谁勾了好几个宫女。”
徒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多一句都是浪费,却听徒显喃喃:“父皇天天对着贵妃那样的绝色,我等却连个宫女都不能用。若是叫我能睡一晚贵妃那般的绝色美人……”
徒晖忽然扑了上去往徒显脸上打去,徒显吃痛,说:“徒晖,你发什么疯?”
徒晖十分恼怒,骂道:“你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你还要不要命?”
徒显说:“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