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岫烟觉得是刷新三观,徒元义说另一个孩子要叫徒昀,字卫邦,号东升。
邢岫烟十分嫌弃,说:“你要是读书少,不如我来想。”
徒元义却说:“谁说朕读书少了?这意喻多好呀!”
邢岫烟说:“是呀,很好,出个门去,就能见着‘东升客栈’。”
徒元义说:“那叫‘永升’?
邢岫烟:“那要升到天边去了。”
徒元义抚掌道:“那叫‘永耀’,恰合这个‘昀’字。”
邢岫烟说:“万一不准,是两个公主呢?”
“不会,李太医很准的!”
……
到了六月下旬,离预产期还有六七天,她正在凌波殿外散步,好利于将来生产。
却是感觉大皮球一样的肚子一阵痛,好像什么东西想要下坠,可就是一时下不来。
她不禁哇一声叫,近身服侍的宫娥大惊失色忙问缘故,邢岫烟叫道:“本宫……本宫要生了!”
皇后身边近来也是全面警戒,日常皇后人在哪里,旁边就有两个产婆、两个太医当值。当下太监宫女像是演习过一样的,将邢岫烟就近扶进了凌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