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秀妍拉了他到营外散步。
她对他自是十分喜欢和思念的,牵着他的手,说起别来种种。
“你给我把从七品争取成正五品,花了不少功夫吧?”
徒元义微微一笑:“尚可。”
辛秀妍笑道:“你肯定跟皇帝给我吹牛了,孙大人说是皇帝让我管战俘。原本我是不想干,但是一问孙大人,听说不仅仅是南充,川东川北加一起被白莲教裹协的流民不下百万呀。世家或者豪奴已经被驱逐出这片土地了。皇帝根本就是想让我们给他屯田垦荒,四川重新变成天府之国,这片地要是在朝廷的掌握之中,只怕朝廷每年赋税都能多几百万两。”
徒元义微微一笑:“你知道就好。上回我在张家村看你们集团大生产,效率高得多,而且政令直达每一个人,对百姓的引导管理十分有效。比之延袭前明的‘每村设一个申明亭和旌善亭’中族老乡绅管理农村要务实得多。”
辛秀妍笑道:“当然啦,前明的制度早就被证明已经走到穷途末路。我近年也听过老段说一些本朝历史,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发现本朝对于宗室勋贵也有许多优待,也没有如前明一样薄待武将,只怕原也是要牵制前明东林党之流的祸害。不过这种做法仍然不会成功。”
徒元义问道:“那么秀秀有办法突破困境吗?”
辛秀妍笑道:“我也不过是说说大话。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大约中国走向资本主义、海外殖民,可先转移这种内部的矛盾,然后在后世学英国君主立宪,大约可以确保大周国号保留吧。”
徒元义问道:“你觉得没有别的办法?”
辛秀妍摇头:“没有。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历史的发展,朱元璋当年为他的明帝国从上到下设计了一套规矩,但是历史却把它践踏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