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莹说:“陈将军,我已经被你休弃了,这‘夫人’的称呼不可再出口。”

陈逸道:“这夫妻吵架,一时气头上的事怎么能当真?”

谢菀莹道:“不是气头上,而是我们真的不合适。你来找我不过是利益和面子,并非对我还有什么夫妻之情。你若对我真有夫妻之情,三年间,你早派人将我接回身边了。”

陈逸道:“我知道你怨我,但我也有苦衷,我工作太忙了。”

谢菀莹冷笑道:“你又不必亲来,派人去杭州接,向你母亲陈明原委,你母亲厌恶我却是会为你打算,未必不放人。可是你想不起来这种方法,是因为你后两年已经无心此事。什么是夫妻之情,便看圣人与娘娘,圣人日理万机,也能多次亲赴四川找娘娘,精心迎她还朝,不离不弃。你不必在此作态,我早将休书到组织部办了手续。不信你可到组织/部查查,你的档案婚姻栏已不是我的名字,而是‘离异’。”

陈逸吃了一惊,说:“你尽然已经去过了组织/部!”

谢菀莹说:“我和双儿已经在北越办了新户籍,有休书为证,双儿姓谢,谢无双。”

陈逸道:“你……你已经向皇后娘娘说了?”

谢菀莹说:“皇后娘娘最是公私分明,你又担心什么?”

陈逸也难免有几分恼怒,说:“你真的太任性了!这世间媳妇便是在婆母跟前尽孝三年也是应有之孝道,纳一房妾氏传宗接代到哪里也不会无理。你就要闹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