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声抬头,看清他手中的物事后当即皱起了眉心。
其中一人道:“陛下,不知可否将其拿近细看。”
厉载誉微微颔首,眸色已如霜雪,虽仍不知这纸人是用来做什么,但观这二位修士的神色,他已知这纸人绝非善物。
方才问话的人走上前去,双手将那纸人接下,又退至殿中后,才同身侧的人一齐细细打量起这物事来。
两人神色大变,瞪目张嘴惊愕无比。
“说。”厉载誉见状开口,眉目间已黑云重重,分明已是怒极。
那两位修士相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拱手说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并非寻常纸人,这纸上沾了符水,且又被施了术,虽看着单薄,实则手撕不碎,否则为何这纸人的四肢剪得如此纤细,还被揉作了一团,却仍未断。”
厉载誉脸色又沉了一些,“这纸人是用来做什么的。”
“禀陛下,这纸人乃是邪修行傀儡术所用的,傀儡术,顾名思义,便是操纵活人及死人,命其按自己的意愿行事。”那修士应道。
厉载誉猛地砸了座椅的扶手,额上突起的青筋隐隐可见,“此术可有解?”
“若被纸人贴到后背,用火将其烧成灰烬即可,在覆上人背的那一刻,这纸人便不能徒手撕下,用水也不能将其洗落。”修士又答。
“那岂不是要将后背烧伤才能解这邪术了?”厉载誉冷声问道。
“正是。”修士随即答道。
厉载誉面色凛凛,忽而问道:“户部尚书怎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