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咸王连忙伸手去端起酒碗,抬手便道:“敬国君。”
国君大笑,缓缓道:“不知这一碗酒下腹,能不能听到些好消息。”
待碗中酒尽,果真又有人快步而来。
那人跪在地上,面上却不见喜意,而是一副惊慌不已的模样,浑身直哆嗦。
妥那国君面色一冷,说道:“何事这般慌张。”
“禀国君,凤咸城内箭塔被夺,投石车和滚木全被烧毁,箭矢和铁蒺藜也被卷在半空,将士们的兵阵一一被破,如今死伤惨重且、且……又无计可施。”跪在地上的人扬声说道。
方才宫中还乐音靡靡,这话音一落,周遭登时静了下来。
拨弦的不敢拨弦,吹奏的不敢吹奏。
宫殿里静悄悄一片,连说话声也听不见了。
妥那国君面色黑如炭,冷声道:“东洲不过四万人攻城,如此就破了有八万精兵防守的凤咸?”
跪在地上的人颤声道:“是那红衣女子,那红衣女子的灵气似源源不绝般,彭老命丧黄泉也未将她的灵气耗尽!”
“这不可能。”妥那国君磨牙凿齿道。
“国君,那红衣女子绝非常人!”报讯的人又道。
“援军何在!”妥那国君蹙眉问道。
“援军仍在路上,若不出意外,后日便能到凤咸。”被问及的人连忙应声。
“好,好,不过四万人,待粮草耗尽,可有得是他们受的,那红衣人定撑不久了。”妥那国将酒碗往地上一摔,厉声说道。
日落而月升,两日后,半数妥那兵退离了凤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