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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应该是连章带纽,还要把印章石材也要雕琢出色。

于是在培训班的日子,万长生反而开始向瓷器大哥开始讨教精雕细工的技巧,对成天昏昏欲睡的创作规律、创作意图分析等课程,基本上都没啥听的欲望。

艺术创作这东西吧,真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好比老樊这样仅仅就看了一眼教室里面的光影,就触动了灵感。

好几年都没有画具象人物的他,突然技痒,扯开场面就开始画这样的教室场景。

只不过那些弯腰凑在画板前面的艺考生,密密麻麻的在整幅画的底部,画面上极为重要醒目的面积都留给了建筑空间,以及那几道投进来的光。

对这种画家来说,他需要研究创作规律,或者创作意图吗?

有些东西就是艺术灵感的本能,老樊并不是表现艺考生这么多有多辛苦,而是传达一种有点圣洁的教堂仪式感。

这些学子辛辛苦苦正在踏入艺术殿堂的努力,跟宗教信徒在教堂的虔诚也差不多。

都是一种修行。

所谓创作思路仅此而已。

万长生对絮絮叨叨搞一大堆什么创作分析的行为是嗤之以鼻的,艺术这种东西哪里是能分析出来的。

好比老童他们就基本上不来看万长生到底在画什么。

这个阶段画本身的技巧,已经没什么可教了,更多是提醒下目前的动向,什么样的表现形式更容易得到评委青睐而已。

于是直到整个培训结束,最年轻的万长生都显得不那么抢眼,毕竟能来的手上功夫都不含糊。

起码不会像外行和艺考生那样,看见一手白描就大惊小怪。

除了搞个醋盘子的设计,万长生也没有任何积极特点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