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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那些位来讲话、上课的领导、老前辈,都透着浓浓的官腔,准确的说可能应该算是形式主义,反正就是要举行这个全国青展了,按照流程要搞这么个培训,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还有点人浮于事的应付。

万长生连吱声的欲望都没有,算是体会了一把体制内的局面。

更加坚定了自己不往这上面发展的决心。

最后在级别颇高的几位美术界领导讲话后,拿到培训结业证的万长生,赶紧去了博物院,给荆老头展示了自己打算篆刻的印章纹样,又在师父那几块珍藏的寿山石里面找了找。

却突然想起苟教授不是收藏了几枚珍贵的印章么,特别是其中有枚道光年间的鸡血黄。

万长生忽然就动了念头:“你说我把那枚石头刻了,算是纪念苟教授怎么样?”

换个师父没准儿都要大骂万长生是败家子了。

那可是妥妥的文物!

而且六面红的鸡血黄价值很高,苟老头在手里收藏了几十年,盖都没舍得盖过几次印,更别说还要把印章口磨了重新刻过!

价值堪比黄金的鸡血黄,光是磨掉那么那么几毫米的厚度,估计都跟磨掉了黄金一样可惜。

可在老荆头眼里,经手摸过的皇帝玉玺都那么多,道光年间的民间印章算什么,稍一考量:“嗯!可以,那这枚印的篆文还需要改吗?”

万长生摇头:“我觉得反而就是可以用来形容苟教授的人生……”

老荆居然有点神往:“我……走了以后,你也要给我刻枚好的。”

万长生笑着搂师父肩膀:“还早还早,我这技术还要练个几十年,您这都说些什么呢。”

回头发了消息给关师娘,算是征求了意见。

老太太也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