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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固守传统艺术的那些阵地吗,又该如何调整?

打开微信,各种大美社的群更是炸了开来,几乎个个都是999的消息数充满。

里面都是到处狂欢狂喜的局面,好多人在截图给大家看自己和家人、同学之间的谈话记录,表明自己就是参加那条短片的一员,有些人甚至不惜专门打开电脑拍下制作工程数据,用无比自豪的态度高歌自己是那个光荣的团队一员。

更有人在号召,把这次大会战的报酬用来捐给公益慈善。

如果在往日,很可能哪怕在大美社内部,也会有人不冷不热的提醒不要道德绑架,因为每个人性格不一样,对金钱的态度也不同,奔放点的家庭条件好点的,不收入这一笔也没什么,但是也许对某些同学,就是很重要的一笔收入。

所以大美社从来都不提倡这种公开要求捐款之类的做法,自己有心自己做,不要发动别人带节奏。

可是这一次却毫无异议,所有人都说好,而且是迅速以各组的名义确认报数,更有人非常清晰的记忆:“老大说过,冷静对待世间一切,现在的公益机构缺乏公信力,要不我们就把这笔钱用来捐给寒假看见的阿婆,杵着拐杖双腿变形的阿婆,听说十万块就能帮她换掉关节,帮助这个村子的人治病,好不好?”

应者如云。

万长生看见赶紧简短回复,解释了阿婆的病情是跟真菌有关,这件事是自己和欢欢来负责。

如果大家真有心,他给了个建议:“我们自己的慈善基金吧,本来大美社和大美培训机构就在推动免费的美术教育下乡活动,苏老师那边还有个总计八百多万的慈善基金,就是拍卖了苟教授那块我获得金奖的印章所得,这是我们未来自己运转的公益基金,所有账目都公开透明。”

结果从他发声的群里,立刻欢呼雀跃,忘了捐款来调侃他,有种金三代下乡的热烈场面,乐得万长生赶紧回复说自己登机了要没信号,回头回去再说。

还得是杜雯出来收拢这种闹腾:“好了好了,有空的去各大版块和论坛等等回复带个节奏,我看电影那边估计又会被死要钱的院线拿出来再放几轮排片。”

“哈哈哈,论死要钱,谁比得过老大,看见他跟耿导要钱的样子吗?太不要脸了……”

“可他是给大家要钱,没给自己留。”

万长生嘴角拉起些温暖的笑,把手机关掉,虽然公务舱不要求这个。

可贝赫耶就不关,她戴上耳机正在看那段已经发到自己手机上的短片,看见万长生的动作,还把耳朵上的无线耳机抓一只下来塞万长生耳朵里:“给我解释下?为什么这么多人看了都在哭,当时我看见好多人都在流泪,这是你们的传说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