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了。到时候,泾县是否还姓陈,都不好说了。
念及背后靠山的强大,周里正定一定神,有了信心。
堂上周分曹虽然不穿官袍,但不怒自威,气势不减,再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周里正,身为乡绅,贪财枉法,酿造灭村之祸,罪大恶极,来人,打一百大板!”
“什么?”
周里正忙喊道:“我都招认了,你还敢用刑?”
周分曹冷笑一声:“不打自招,招了当打!”
周里正又惊又怒:“你,你!”
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两边早有衙役出列,手持水火棍,把周里正往地上一摁,一人直接褪了他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来。
噼噼啪啪!
手起棍落,卖力地打在两股上。只消数棍,便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周里正平时在乡下作威作福,惯于享受,何曾受过刑罚,被打得一佛出世,一佛升天,二十辊没有挨完,就晕死过去。
周分曹面色冷峻,喝道:“用冷水泼醒,继续打!”
这等贼子,死有余辜,岂能让他好过。
等打完,审讯完毕,将人押入囚牢,这时候,陈三郎回来了。
周分曹连忙将审讯情况跟他说,问陈三郎主意。陈三郎当即不犹豫,将昨晚与逍遥富道说了一大半的策略方针道出。这一番言辞,推心置腹,连带把修罗教的起源来历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