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急了:
“侯爷!
你怎能如此轻信她!”
“我轻信什么了?”
宁昌侯瞪眼,“震儿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证据证人一样都没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要我说他一个黄毛小儿什么都不懂,定是有谁在背后教了他什么,他才会如此不喜自己的亲姐姐。”
“你这是何意?”
听到他意有所指,秦怡顿时急了,“难不成是我教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宁昌侯冷哼一声。
眼看着他们要吵起来,全身而退的简轻语识趣地离开了。
这一次之后,也不知宁昌侯跟简震说了什么,简震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简轻语落得自在,知道简震在园子练走路,便也没有再去过园子。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转眼又到了相亲宴前夜。
简轻语这回有了经验,晚上早早便准备歇下。
“大小姐今日歇得可真早,能睡得着么。”
英儿仔细为她卸下珠钗,避免勒断她的青丝。
简轻语叹了声气:
“能不能完成母亲遗愿,就看明日能否定下一门亲事了,今日早些睡,明日才能起早。”
先前她已经迟到过一次,若这次再迟到,怕是给人的印象不太好。
听到她这般说,英儿顿时心疼了:
“大小姐别只想着先夫人,明日宴席上好好挑一挑,说不定真遇到了喜欢的,既能完成先夫人遗愿,又可以为自己寻一门好亲事,双喜临门多好。”
“喜欢的?
母亲当初倒是遇到了喜欢的,结果呢,那人第二个孩子,也只比我小半岁而已,”简轻语失笑,“与其轻信‘喜欢’二字,怀着莫名其妙的憧憬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别人,不如一个人过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