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傅知宁凑过去。
百里溪将人拎到腿上,半晌缓缓开口:“真想知道?”
“嗯。”傅知宁期待点头。
百里溪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晚上,晚上告诉你。”
“……不是缓兵之计吧?”傅知宁怀疑。
百里溪勾唇:“不是。”
傅知宁这才放心,殷勤地为他倒了杯茶。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两个人用完晚膳时,天也才蒙蒙黑,于是二人去院中闲逛散步。
“大人,您的药好了。”有下人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来。
百里溪应了一声接过,傅知宁忙问:“好端端的为何要吃药?”
“是避子汤。”百里溪回答。
傅知宁愣了愣,当即蹙眉将药夺过去:“为何要吃这个?”
“你说为什么?”百里溪打趣反问。
傅知宁回过味来,脸颊有些泛红:“不、不管为什么,你都不准喝。”他早年本就因吃药伤了根本,避子汤又格外寒凉,总觉得他不能多吃了。
“这药是特制的,喝一副能管上月余,不至于要日日都服用。”百里溪看出她的担忧。
傅知宁当即瞪了他一眼:“药劲这么大,那就更不能喝了,万一喝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