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毅盯着她看了片刻,玩味地勾起唇角:“孤以前倒是小瞧了你。”
“若是无事,妾身便先行告退了。”傅知宁说着福了福身。
“一口一个妾身地自称,百里溪那阉货,能让你做真正的女人吗?”赵良毅凉凉开口。
这群人怎么回事,今日都逮着百里溪羞辱是吧?傅知宁扯了一下唇角:“殿下请自重。”
赵良毅挑眉:“孤不过是关心关心你,如何就不自重了?”
傅知宁顿时懒得与他多说,径直往前走去,在经过他的四轮车时,赵良毅突然开口:“你与百里溪暗度陈仓许久了吧?”
傅知宁停下脚步。
“当初与孤合作时,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之后如何用证据扳倒孤?”赵良毅看向她,视线犹如毒蛇一般。
傅知宁面色淡定:“殿下冤枉妾身了,当初与殿下合作,只是为了出一口恶气,再翻出来对妾身也没有半点好处,妾身如何会告知掌印,更何况后来流出的证据,也非巫蛊之术的证据,而是贵妃娘娘谋害先皇后的证据,与妾身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说来,你从未帮着百里溪害过孤?”赵良毅勾起唇角。
当然害过,不然你腿是怎么断的?傅知宁一脸淡定:“妾身一介女子,对朝堂之事不懂不看,也不感兴趣。”
“好一个不懂不看不感兴趣,孤若再纠缠,倒显得孤不够大度了,”赵良毅抬眸,“可惜你选了百里溪,你如今说的每一个字,孤都不会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