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和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但是就在那么一瞬,她面对着自己心中的一丝的动摇,明白了怀中女人算计人心的本事。
祁清和眯眸瞧了她一会儿,竟是勾唇,有些兴味地笑应下了。
“若你当真想与我走,那便走吧。”
结契红线在手腕之上,她也势必要将之查明,自然无法将人扔下不管。
女人倚在她的怀中,低低地应了,落于祁清和脖颈的指尖微动,朝着远处送去了自己的命令。
勿要来打扰。
祁清和将人抱进了小船舱中,打开医箱为她医治。
“脱衣服,给我看看身上的伤口。”
医修平淡肃然地与她说道。
女人微垂着头,耳垂泛了些红,就那般对着祁清和缓缓将指尖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上,一点点褪下了最外面的长袍。
衣襟松散,精致的锁骨与白皙的肌肤赫然显露于空中,成熟至熟透了的神秘幽甜且养尊处优的蜜果子的气息慢慢溢在了船舱之中。
祁清和淡淡瞥了一眼,眉头一皱:“脱这么慢做什么?”
她最讨厌这样别别扭扭、浪费时间的患者,这会儿就有些不耐地伸出指尖干脆利落地将女人身上的衣袍尽数扒了下来,在黎知鸢不可避免的带上了些不可置信与羞意的眸光下平静自若地给她察看了下裸露的肌肤上布满的大大小小的血痕,随后转身去配了些药膏给女人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