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夏不对荆溪的想法置喙,也不赞同这时代的人不将奴仆当人的做法,如果荆溪没有在背后搞小动作,而曲家又有闲钱养人,她倒是赞同留下他。
可惜生活没有如果。
“一定是你跟郎君进献了什么谗言!”荆溪愤怒地跑回去找曲锋。
曲锋看着他,心情无比复杂,最终叹了口气,跟他实话实说:“荆溪,你来曲家已经快五年了,当初我们签的契书就是以五年为期,我放你离去,这没什么不对。”
“可、可小的不想离开。”他惶恐不已。
曲锋道:“那也由不得你我,我这些年吃了多少药,你是清楚的,这些药多贵啊,就算是曲家的这点家底也兜不住!如今曲家已经大不如从前,所以才会让你离去。”
他说得已经很明白了,荆溪却一根筋地认为是赵长夏的缘故。
曲锋无奈,只能冷声道:“我将那十亩田作为聘礼给六月的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是你告诉曲溱这件事,还有六月巡田的时辰的吧?他出门的时辰,住在门屋那边的你最是清楚!”
荆溪一僵,急忙否认:“不是小的,真不是,是赵长夏他污蔑小的!”
他的反应没能逃过曲锋的眼睛,曲锋意味深长道:“除此之外,你还在查六月的来历对吧?你自认为自己行事隐秘,殊不知在这村里,我还是有些人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