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江将她推回房:“就是要大白天才看得清楚,看得仔细。”
赵长夏:“娘子你终于开窍啦?”
啧,她娘子在她的调||教之下,似乎越发奔放了。
“也好,指不定他们哪天就来找茬了,剩余的贪|欢的时间不多了。”
曲清江关好门,过来帮她宽衣:“你在嘀咕些什么?快些把衣服脱了,我好看看你以前留下的伤疤。”
赵长夏登时就萎了:什么嘛,只是为了看她身上的伤疤?伤疤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她的马甲线,再看看她这充满了野性力量的身躯。她以前脱了那么多次衣服,她娘子就没注意过的吗?
不过一家之主的命令,她还是得遵从的。
……
曲清江的指腹从她那一道道疤痕处抚过,心底如同大风吹起的海浪,波涛汹涌。她想过赵长夏是官户出身的子女,也猜出赵长夏曾经经过十分艰苦的训练,可她从未想过赵长夏上过战场,面对过战场的残酷。
而这一道道伤疤,正是印证了赵长夏来自于一个她所想象不到的残酷但又美好的世界。——它残酷,是因为她从未直面过战事;它又美好,是因为像赵长夏那样的女子也能投身行伍,戍守边关,立下赫赫战功。
赵长夏故作轻松:“不过是几道疤,而且那些都成为了过去,娘子又何必替我心疼?”
曲清江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因为我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