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让笑,“如果喜欢,以后不用总藏着掖着,至少在我面前不用。”
“那你就等着被我折磨得哭都没地儿哭吧。”祁晞笑道,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清晰回忆几个月前的祁晞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很装啊?”
孟清让,“送命题,拒绝回答。”
“喂!”祁晞乐死了,麻溜地钻进被窝坐在孟清让身上,掐着她的腰,说,“你不说,我可动手了啊。”
孟清让笑得波澜不惊,“难得见祁老师动武,就更不能说了。”
祁晞一笑,表情尤为善良,“你别后悔。”
……
心有所扰时老怪长夜难明,情到浓处又总嫌春宵太短。
祁晞觉得自己不过是一躺一坐的功夫,怎么就两点了?
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连蜷缩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成了艰难的力气活儿,偏偏心跳还在肆无忌惮地撞着胸口,一刻也不愿意消停。
只套一件长t的孟清让放好热水回来,坐到床边,说:“稍微清理一下,睡得舒服。”
祁晞現在滿身的汗,尤其是背,細軟發尾散在上面已經見了濕意。
可她記得,起初分明是她掌握的主動權——故意讓孟清讓攥著枕頭,手不能碰到她,碰一下,她親在她身上的力道就深一寸,重一分,勢必要讓她喉嚨失守的那種折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