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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车队的人分成了三个小团体,一个去河边坐着吹风闲聊,一个去别地看看,剩下的则留在原地喝点小酒吹吹水。

叶昔言和江绪都留下来了,哪儿都不去。

贺姐喊:“昔言,给我们调几杯酒吧,整点拿手的。”

今晚带过来的酒水不少,啤酒和碳酸饮料居多,剩下的就是度数偏高的洋酒。手上没有足够的工具,连冰块都没有,叶昔言只能随便调,好看与否都是其次,味道才是主要。她先给贺姐她们调,最后才递一杯给江绪。

江医生喝酒少,每回都只是浅酌。

叶昔言自己也喝了些,兴头上来了,被贺姐给闹的,于是就多喝了点。

何英正不安生,让做几个深水炸弹,说是要比一场,看谁能喝下去,赢了的今晚坐上桌位。

他次次都最能作,想法又多又乱,心眼儿蔫坏。

不过喝酒不强制,愿意参加的都可以来,喝不了的就不参与,看着就行,毕竟有的人是真喝不了酒,沾两口都难受。

江绪没参加,安静待一边。邵云峰带头加入,还吆喝岸边那群过来,让凑堆玩。场面一时喧闹,吵吵嚷嚷的。

周围拉起了灯,照着这一隅。

深水炸弹的游戏一共来了三局,邵云峰是唯一的获胜者,其他人全惨败,都没挑战成功。

叶昔言偷摸给江绪调了一杯偏甜口的酒,接着一口气弄了一桌调制酒出来,懒得一杯一杯地弄,太费时费力。她酒量不行,到后面就有点晕乎了,这么干就是想去另一边休息会儿,趁吃饭之前醒醒神。

旧渡口附近有一棵枝叶茂密的矮树,离车队扎营的地方不远,那边有一排排石墩子,是以前等船时休息的地方。

叶昔言过去坐了会儿,准备独自借着树的遮掩抽根烟。

然而她忘了带打火机,只拿了一盒烟过来。

江绪这时候也来了,不知是发现她在这儿还是碰巧到这边走走。

叶昔言立即合上烟盒,找不到打火机就算了。

知道她刚刚要做什么,江绪轻声说:“你抽你的。”

她让开半个位置,示意江绪坐,回道:“不抽了,点不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