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到那里时其余人都到了,周延坐高脚凳上观望,陈江潮在抽烟,charles在擦拭球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陈江潮递了一支烟给她,她接了,不吸,塞耳朵上。
陈江潮缓缓吐出一口白气,说:“这回只带了一包出来,我都舍不得抽,你别浪费了。”
叶昔言走到桌边拿了一支球杆,“我那儿还有一整条。”
“求匀一点。”
“明天都给你。”
陈江潮咬着烟笑笑,“行,等着了。”
单纯的朋友相聚,不讲那些有的没的,来了该干嘛就干嘛。
陈江潮接着分烟给周延和herbert,让陪着吸,表示一个人抽烟没劲,感觉不到位。他就是名堂多,屁事一堆,发完烟了还转头问:“欸,刚说都给我,昔言你这是要戒烟啊?”
叶昔言擦擦球杆头,示意charles先,回道:“我也没烟瘾,不用戒。”
陈江潮不乐意,捏着烟嘴深深呼了下,“没烟瘾不代表不抽吧,我抽烟都还是你带的,怎么就回头是岸了。”
睨他一眼,叶昔言慢慢说:“要点脸,我可没带你。”
陈江潮傻乐,拉周延出来作证,“延哥你听听,听听,多不讲理,这才多久不就认了。”
周延点了烟,打火机“喀”的一声响,吸一口烟头就燃了。他还坐那儿,望着球桌,说:“她跟你差不多时期入队,谁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