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叔对不住,这光线不好,你能不能别动。”
“住手,疼疼疼……混帐小子,住手!”
“好好好,诸位,咱们先停一停,容薛二叔休息一下。
他是病人,我们是医务工作者,当病患情绪突变的时候。”
“我们要体谅一下患者的心情。薛二叔,怎么样,休息好了咱们继续……”
程处弼还有心情跟弟兄们灌输一下医务工作者的专业精神,这才朝着那频频深呼吸,气的浑身哆嗦的薛万均道。
“你放心吧,小侄的手段多了去了,一定可以能把这玩意怼进你的鼻孔里去。”
“不是小侄在戏弄薛二叔,小侄是医者,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
“薛二叔,小侄与薛三叔那么好的关系,受了他的嘱托,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饿死在我跟前?”
“若是如此,不仅对不起我程某人医者的天职,更对不起薛三叔的嘱托。”
程三郎这番义正辞严的话一出口,让薛万均一肚子的火气,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主要是发作了,这帮子不知轻重的混帐小子根本不会搭理自己,只会听程三郎的。
“停!老夫喝,老夫自己喝,赶紧把你那玩意从老夫眼皮子底下挪开。”
“程三郎,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老夫真的侥幸不死,呵呵,你觉得你的下场会如何?”
“哟,薛二叔,说的跟真的是的,行啊,有本事你不死一个我看看,谁耸谁就是晚辈。”
一帮子蒙面人全都噗呲之声不绝,薛万均脸色黑中透着蓝,
“……”说的好特么有道理,薛万均半天无言以对。
算了算了,自己这么个将死之人不跟这个混帐计较。
也许,没办法绝食而死了,不过,老夫若是想死,还有的是办法。
在程三郎的鼻饲管的威胁之下。
薛万均最终只能捏着鼻子,灌下了一碗说不清楚是什么鬼玩意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