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奶又有蛋,好像还有糖和盐,程三郎说那是他特制的程府秘制营养液。
虽然味道不咋样,但是肯定比程府秘府三勒浆养人。
一伙白口罩白帽子的混帐玩意鱼贯而去,不大会的功夫,打牌之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此刻程三郎身边搭戏的已经换了个人,变成了李震。
李震一脸敬仰地看着程三郎,他觉得自家亲爹就很能怼人,又特别能损人。
经常把亲儿子给弄的憋屈的想要吐血,偏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可是跟程三郎这只妖蛾子之王比起来,呵呵……难怪亲爹三番五次在处弼老弟手中吃瘪。
这已经不是话术的问题,这绝对是天赋问题。
谁能跟程三郎一般,骚话信手拈来,偏偏还让你觉得他是发自内心,甚至语带诚恳。
甚至还明目张胆地打着治病救人的手段各种动手动脚。
想必这会子,薛二叔超级想弄死程三郎,当然,想是这么想,想要弄死膘肥体壮的程家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来来来,景阳兄,你不来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吗?”
正在思绪万千的李震没想到程三郎突然把自己给扯将出来,顿时脑子一乱,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说点啥。
看着那位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薛二叔,又感觉到了程三郎这个混帐的铁肘正在顶自己。
李震抹了把脸,终于想到了自己之前跟程三郎约定好的台词。
“薛二叔,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正所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薛二叔你这样的堂堂七尺男儿……”
听到了这样的废话,薛万均两眼一闭,老夫心中的怨气,岂是尔等小辈所能够体悟得了的。
“停……景阳兄,你看你,话都不会说把薛二叔都惹生气了。”
薛万均一听此言,嗯,心中稍感慰藉,程三郎难不成也能领会自己的想法?
“薛二叔顶多五尺多七八,怎么能说堂堂七尺男儿?春秋笔法也没你这么不靠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