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府,房二郎的小院子里边,程处弼抄着两根筷子,表情很严肃地看着跟前表情有些忐忑的俊哥儿。
至于李恪,则坐在一旁美滋滋地呷着茶汤看戏。
“这首歌,可是我为你,呸……是我为了让你和你未来的妻子,能够有一个美好的相逢,而特地创作的。”
“不过现在乐器还在制作当作,所以,现在我先教会你唱,回头再教你怎么弹乐器。”
李恪呷了一口茶汤,美滋滋地附合道。
“那乐器叫程氏琵琶,可是你处弼兄为了这首曲子,特地发明出来的开孔弹拔类乐器,你可要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哟。”
房俊看着一旁兴灾乐祸的为德兄,看了一眼跟前表情十分认真严肃的处弼兄。
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有劳处弼兄你了,小弟我一定会认真跟你学唱就是了。”
“嗯,这还差不多,我先从头倒尾唱上一遍,让你们听听味道,然后我再来教你。”
程处弼的两根筷子开始敲打在案几上,伴随着节奏感,开始唱了起来。
“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两个懵逼的年轻人呆呆的。
“停靠在朱雀门前的二轮马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两个懵逼的年轻人呆呆的。
“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朱雀大街难舍的情结……”
“???”两个懵逼的年轻人表情开始扭曲。朱雀门前的二轮马车也就算了,朱雀大街难舍的情结是什么鬼意思?
那可是特娘的大唐皇帝陛下走的御道好不好?处弼兄你这是在做甚,想要造我们老李家的反不成?
“停停停!处弼兄,这,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歌曲,你这曲调古怪也就罢了。歌词直白也没问题。
可你能不能别把只有像我皇爷爷又或者是我父皇才能够行走的御道朱雀大街放着歌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