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失误失误,我现在就改,既然不能是朱雀大街,那就随便来条街吧。
嗯那就含光门前的那条含光大街,前面那句歌词我也改成含光门前的二轮马车。”
“处弼兄,能不能把歌词写得更,嗯,更高雅一点,太直白不适合吧?”
“直白怎么了?直白一点,不正好契合俊哥儿弃文从武的风格吗?”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一眼李恪,就你话多,谁让这首歌是最适合烟嗓的呢?
也只有烟嗓,才能够把里边那种沧桑还有凄凉感给从容的表达出来。
当然除了这首还有好几首,例如那首《无所谓》。
但问题是那首歌的歌词,程处弼简直无处下手修改,毕竟他又不是创作性歌手。
还好房俊是烟嗓歌手,不是尖嗓歌手,不然老子只能给他整出那首《死了都要爱》。
“好,现在跟着我的节奏感。。我唱一句,你就重复一句……”
听到了处弼兄唱过第一句之后,房俊两眼一闭,努力地把羞耻感压下,开嗓唱道。
“贞观十五年的第一场雪……”
只第一句,就顿时让李恪身上炸起了鸡皮疙瘩,当然不是那种受到惊吓而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而是那种听到了直击灵魂的歌声,好听到极点而引发的鸡皮疙瘩。
程处弼也呆呆地看着房刀郎处弼,真特娘的没有想到,为什么烟嗓唱起这样的歌曲,好听到令人头皮发麻。
而自己的嗓音虽然也很有特色,堂堂正正,宏亮而又激昂。
可是却偏偏唱不出烟嗓的那种味道来。
房俊唱完这一句之后,就看到了处弼兄与为德兄这两位兄台,都用一种震惊而又羡慕妒忌恨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是罪大恶极之人一般。
被看得菊花一紧的房俊忍不住屁股朝后挪了挪,勉强露出了一丝笑意。
“二位兄台,你们这是想要干嘛,小弟我,我唱得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