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晓得他们是好意,可我家徒弟实在是太害羞了些,他们每来一次就躲一次,到了最后,我也不得不赶人。
可我也知道,总是这么下去也不太好,这徒儿那么害羞,以后可怎么嫁人呢?
幸而药君与蒹虚都不是庸医,本君这身子也是一日好过一日。在这坐不住的当口也正好,带她多见识见识些人,免得一直那么怕生。
说到玩,比我会玩得没有我玩得开,比我玩得开得没我会玩,这天上地下,最会玩得便是我与酱酱了。
过去厮混的地方可谓鱼龙混杂得很,可是当下是带徒儿去,总不能一开始就去那种地方,不如先去僻静些的地方看看风景。
这风景么,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扶桑日出。
其一,这扶桑在东海之东,从那边开始一路玩到须弥山,差不多能将大大小小的风景都看一遍,其二,日出么,总有那么点万事开始的味道。
我自斟酌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又与徒儿商权了一回,总算敲定了去那边的事宜。
本君可谓是实践派的典范,说做便做。
这第二日趁着酱酱未来,将前一日写好的信一放,捎着我那徒儿乘了云便向东海去。
为什么去东海呢?从云梦泽开始玩不也一样么?
我这徒儿还是与过去一样不懂风情,乖巧坐在我怀里,抬了头问我。
唔,你听师傅的便是,这玩的东西,你不懂。
哦。
她点点头,笑容绚烂得很,恍惚了我的眼。
师傅去哪里,徒儿便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