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又这副凶巴巴的模样,可是从小在她淫威下生活的本君也只能卖乖的连忙点点头,谄媚道:“晓得晓得,保证完成任务。”
我一边道一边又拿眼神去瞟我徒弟,做师傅的这副狗腿模样,太没威严了。
果然见着她低了头,压着声音痴痴的笑。
酱酱又叹了几回,督促我喝了药,这才走了。
她一走,我便又只能无聊的躺回床上,望着虚空不知道想什么。
徒儿,徒儿,师傅要喝黄精汁。
师傅。
她的声音那么无奈,挨着床望向我。
你呀,自己动动不行么?现下不是更应该多活动下么?
嗷唔,师傅不想动,你还是来陪师傅说说话吧。
她现着笑,飘到床上坐了。
徒儿,你难道不觉得无聊么,你不能老是这样害羞啊。师傅什么时候带你出去玩玩吧,这样下去要得自闭症的。
她望着我,歪了头,柔柔道:行啊。师傅去哪里,徒儿便去哪里。
我徒儿说的这句话可真窝心。唔,可是,我要好好想想去哪里。
本君虽则受了伤,但潇洒的性子可不是说脱就脱的。
在家又待这半年,便觉得有些坐不住了。
期间药君和蒹虚交替着来,酱酱天天赶来与我说话,真有贤妻良母的风范。阿舅陀螺还有小贱来得也勤快,听小贱说,她又与那潋滟闹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