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来东海,这十三乐得像朵花似地,今天这一反常态让我不禁有些错愕与不满。忍不住讽他。
徒弟朝我这边望了望,抿着唇,仿似在笑我这师傅不受待见。
“哪里,哪里,你来玩我自然是欢迎的,不过,不过”他皱着眉,手里的杯子端了又放,端了又放,也没不过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简直是矫情至极,可又似确实有难言之隐。
幸而本君活得年岁久,观心的本事练得不错,善解人意的问道:“不过什么?”
十三终于将手里的杯子放定,满脸的担忧的望着我,“怜玉,你已经,不要紧了么?”
我道他怎么这副模样呢,原来是在担心本君的身体,心下一暖,笑道:“我哪里有那么较弱,身子早就好了。这一次我带了徒儿去扶桑看日出,就先来你这里打扰打扰了。”
十三正在将放好的杯子拿起,听完我这句话却神色陡变,手里的茶水都撒了出来,一脸震惊的盯着我的脸。
要说他也算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个样子我还真没见过。
不晓得出了什么事,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只饶有兴趣的回看着他。
“你,你,你徒儿?”他碍了很久,终于磕巴的问道:“你说带了你徒儿?怜玉,你带了谁?”
“十三?”
终于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明明他都重复了我的话了,还问我带了谁来,这不是明知故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