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不是她师傅,我的徒儿,便只得一个。
“不是,我不是,”这种慌张是我不曾有过的,我不能,让徒儿误会了,“我不是你师傅,你,不要叫我师傅。”
不要,叫我师傅。怀梦你,不是我的徒儿。
我的徒儿,不会让师傅一个人,不会,离开师傅的。
“是呢,”怀梦撑着的手终于软了下去,靠着手肘伏在床沿上,低声喃道:“徒儿,已经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叫师傅了。”
她的声音微弱得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此时的她,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了。
师傅,你不安慰一下她么?
徒儿低着头望着床上的人,不知在想什么。
安慰,是了,她这副模样,我即便只是作为一个长辈,也应该要好好安慰安慰的。方才,方才本君只是因着安慰她才做出那般越距的事情来。
“怀梦,姑娘。”我不能,在别人面前,失了神君的威严,“你没事了么?刚才,刚才本君只是,只是想要安慰你,你,你不要多想。”
本君,并不是在轻薄她。
怀梦没有应我,低着头,只能看见她的嘴角勾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