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手喂得了,麻烦什么。”
又不是没吃过,花沐嫌弃她矫情。
白枕似乎有些慌乱,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拣起鱼肉喂到花沐口中。
花沐满足地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想过这种饭来张口的生活——哦,她以前过的好像也差不多。
只是多了一点盐巴而已,晚饭的口味就有了突飞猛进的改善。花沐为那个蒸馏装置郁闷了一下午的心情,终于因为晚餐稍稍恢复了一些。
当然,她现在也没多少闲心再去为那件事懊悔了。
白枕尽心尽力地喂饱了花沐,自己却不急着吃,跑到火堆旁把刚才烧成灰的植物连着一些炭灰一起扒拉到香蕉叶上。
花沐现在是真的好奇白枕要做什么,毕竟这件事显然是为她做的。
而后,她看到白枕从长裤的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封口袋,里面赫然密封着上次被她扔掉的那条手帕。
???!!!
花沐惊呆了!
“白枕!!!”
白枕正专心致志地扒拉炭灰,被花沐这一嗓子吼得一哆嗦,差点没把另一只手里的手帕扔了——她从没听到过大小姐那么大的声音。
“小姐?”
她侧过头疑惑地望向花沐。
不要在做了那么变态的事情后还歪着头用纯洁不解的目光看着她,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的样子啊!!!
“你、你这个变态!”
又一次被大小姐叫了变态……白枕已经有些麻木了。
她开始无法理解花沐口中的变态到底是什么含义,并且越来越肯定地认为这大概和常人理解的那个意思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