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那样, 现在大家应该都很幸福吧?
芝芝吸了吸鼻子, 隐去难受,没有说话,只是冲马望野勾了勾手指。
马望野轻手轻脚放下削了一半的梨,走出病房。
“怎么了?”马望野问。
芝芝把来龙去脉大致讲了一遍,先把那化验单给了马望野,又把手里的授权书递给他看。
马望野认真仔细看了看那些东西,沉吟了片刻,道:“先按她说的做,带个录音笔,全程录下来,不管她搞什么鬼,咱们都不怕。”
有沉稳老练的哥哥做主心骨,芝芝很放心。
马望野行动力十足,先拍下那化验单联络了熟人帮忙查一下,又打电话让下属马上送支录音笔过来。
全都交代好了,马望野接过徐汀兰的医保本和身份证,马不停蹄又去补办手续。
芝芝这才推门回了病房。
病房里静悄悄的,两张床位,目前只住了徐汀兰一个人。
芝芝走到床边坐下,探手摸了摸徐汀兰的额头。
摸罢又不相信自己,这一晚上摸了无数遍,怎么摸都觉得好像还有点热,要不是体温计之前清楚显示367c,她真的怀疑徐汀兰又热了。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摸出体温计伸向了徐汀兰的领口。
徐汀兰察觉到动静睁开了眼,她其实已经醒了一会儿了,也跟芝芝他们说过几句话。
昏睡了这么久,加上药效发挥作用,她的精神好了很多,只是眼底依然很红,血丝未退,眼皮也明显浮肿。
“不用量了,咳咳,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