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似乎有些难过,仿佛全天下所有人都有人疼爱,只有她是孤零零一人。
之后不久她便被抓走,经了数人之手,最后关在了炼药房,那夜的记忆也渐渐消散,只剩下大片的雪白残留在脑海,成了小栖烑认知里幸福的象征。
没有谁不渴望幸福,小栖烑骨子里比谁都渴望,原本褪色的记忆在这瞬间突然鲜亮,小栖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剧跳着,突然很想像那小男娃一般,也拥有一次幸福。
她按了按爪子下柔软的幸福,偷眼瞄了顾朔风一眼。
顾朔风气息平稳,神识深沉,正在专心疗神,至少要运转一个大周天才会清醒。
小栖烑又用力按了下,见顾朔风丝毫没有反应,胆子也大了些。
她悄悄摸上顾朔风的裙带,极品法衣迟疑地晕起了点微光,察觉不到负面波动,再度熄灭。
小栖烑自然是没有害顾朔风之心的,也没有轻薄之意,她实在还小,只是单纯的想像那夜那男娃一样,感受一下缩在怀中的幸福。
法衣是死物,自然判断不出这般行径若是被主人知道了会是怎样的羞愤恼怒,只当没有威胁,安静地任由小栖烑造作。
小栖烑浑然不知自己钻了空子,扯掉裙带丢在一旁,又偷瞄了顾朔风一眼。
顾朔风依然一动不动,毫无所觉。
小栖烑胆子更壮了些,三层两层扒拉开,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幸福。
这……这好像和那妇人的不大一样,明煊的……真好看。
雪夜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她回想了下那小男娃是如何做的,学着她依偎在了顾朔风怀中,张开了粉嫩的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