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朔风摆了摆手示意她走吧,回手关了院门,打那天起,再没有开过。

眨眼两天过去了,顾朔风火房的烟囱始终不见冒烟,街坊邻里议论纷纷,都知道这娇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这都关了两天了,该不会饿死了吧?

饿死当然是不可能饿死的,两天怎么可能饿死人,邻里们也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瞎胡嚼舌根,可黄三爷却没法跟他们一样看热闹。

黄三爷急了。

两天不出门,两天不吃不喝,这这这要真饿出个什么毛病,娄胜还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黄三爷勉强又等了一天,第四天一大早,急哄哄就赶去找顾朔风。

顾朔风院门紧闭,任他怎么砸敲跺擂都没有反应,最后只能强行破门而入。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棵老枣树干瘪瘪立在墙角,枝权上仅存的几片枯叶随风扑簌,房檐黄草扑扑簌簌,半点儿人气儿都没有。

黄三爷这是真的慌了,赶紧撒丫子就往屋里跑。

哐哐哐!

屋门反锁着,黄三爷拍了几下,果断让手下撞开。

撞开大门进了里间,堂屋阴冷阴冷,赶紧再往内间去,同样的撞门。

哐啷!

门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