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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伯一声吼,整个走廊都是嗡嗡的,“我不同意!”

忙活半天,什么好处也没捞着,那不白忙活了吗?!

几个兄弟姐妹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纷纷情绪激动的表示不同意,撸胳膊挽袖子地就想扯拽简以溪。

民警还在呢,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赶紧跟居委会主任一块儿过来拦着。

二哥也知道简以溪带着伤,早早就挤到了她旁边护着。

“她骨折可还没好,谁挤坏了谁赔!走廊可是有监控,别想着能糊弄过去!”

这话原本是没人听的,法不责众,有监控也查不清到底谁挤伤的,可民警在,他们不得不收敛着点儿,很快就被民警强行分开。

民警也挺恼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这是合伙欺负人,家长里短的他们不想管,可偏偏他们越闹越凶,他们想走都没法走。

尽管场面控制的挺迅速的,简以溪还是捂着胸口,眼泪汪汪地嚷着疼。

养母是经不起事的人,这乱哄哄闹腾,她一直都是不知所措的,只知道护着简以溪,简以溪这一说疼,她才猛地反应过来,心针扎的似的难受,生平第一次冲着大伯他们吼出了声。

“打从我嫁进门你们就欺负我们!你们还想欺负到什么时候?!”

这吼声声嘶力竭,吼出了积攒了几十年的委屈,格外的尖锐难听,却也格外的心酸。

兔子急还会咬人呢,老实人也有发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