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简以溪背身蹲着, 毛毛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看到了抹布上的猩红。
“你流血了?我的天!快让我看看!”
她赶紧蹲下来牵过了简以溪的手, 皱眉道:“都流血了你还拿什么抹布?就不怕细菌感染?”
顿了下,毛毛突然打了个激灵。
“你不会真被我的玩笑吓到,所有才划伤的吧?”
——玩笑, 又是玩笑,能不能别再说这两个字?!
简以溪推开毛毛扶着料理台站了起来,勉强笑了下。
“我没事,你出去吧,我还得赶紧做饭,安沐一会儿就回来了。”
毛毛看了眼桌上的酒杯,眉头拧得更紧了几分。
“怎么又喝酒?说你多少次了,少喝点,对胃不好,尤其别买这种廉价酒,这都不知道什么兑的。”
“好喝。”
“我都不知道糖精兑的能好喝到哪儿去?刺喉咙还差不多!”
——可她就喜欢廉价酒,喝了头晕得快,睡得也更沉。
毛毛唠叨完,一抬头,正看到简以溪惨白的脸,吓得自己脸也白了。
“你怎么了这是?这脸怎么跟死人似的,那真是玩笑,你别吓我!”
——别说了,别说那两个字。
简以溪摇了摇头,推着毛毛把她推出了厨房。
“你去玩儿会儿手机,我赶紧做饭。”
“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