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要紧。”
简以溪转身回了厨房,擦完地,又倒了杯酒,边洗着鲍鱼边灌着,灌完再续。
平时这么猛灌头早就疼了,可今天却好像并不疼。
简以溪揉了揉太阳穴,揉罢又觉得奇怪,明明头不疼,为什么下意识去揉太阳穴?
算了,管它是梦还是现实,安沐总是要吃饭的,得赶紧做饭。
毛毛站在门口,看着惨白灯光下惨白着脸的简以溪,心慌意乱地咬着唇,想了想,摸出手机,刚想给安沐打个电话,门铃突然响了。
安沐是有钥匙的,这会儿按门铃,大概率是二哥。
毛毛赶紧去开了门,果然是二哥。
二哥一进门就揉了毛毛一头,随手把买的水果放到了鞋柜上。
“小毛丫头来这么早?今天没上幼儿园?”
毛毛气得拍开他的魔爪,赶紧理了理自己被揉乱的毛。
“能不能别人身攻击?我这身高算是普通,明明是你自己长太高!”
“呦~小学鸡生气了?”
“你才鸡,呸!鸭!你幼稚鸭!”
毛毛才到二哥胸口,二哥每次见了都忍不住揉一把她的脑袋,真把她当了小孩子。
毛毛没空跟他斗嘴,拽着他的胳膊冲厨房努了努嘴,小声嘀咕。
“我好像说错话了,她脸色白得吓人。”
二哥边换鞋边探头看着,蹙眉道:“你说什么了?”
“我就开了个玩笑,说安沐不是来复学的,是来取消的学籍的。”
二哥瞪了她一眼,“你这破嘴!怎么没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