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出去演出太耗费精力,青禾心里的感受有些莫名,不是烦躁,不是感伤,就是少了点什么,哪里空了一块。

她无端端记起昨晚,脑海里回忆起某些纷乱不堪的场景。

文宁离开之前是抱着她的,她却背着身子朝向窗外,合眼睡得很熟,那人低头在她颈后碰了碰,轻声问:“下个星期是不是要去g市比赛?”

她不耐烦被打扰,半梦半醒地嗯声。

当时睡过去了,具体的经过记不起来,回忆断断续续的,隐约中只想起最后的关门声,世界就彻底安静了。

青禾不知道文宁到底出来做什么事,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专程过来一趟,可隐约中还是清楚,自己的住宿肯定是对方安排的,不然这人哪能进来,冷不丁搞这么一出。

或许真是有工作,指不定又在忙什么。

七点左右天黑,夜色降临。

好些乐队都回了宾馆,相互成群结队约着出去玩。南城的酒吧一条街是一大特色,在外地人眼里显得非常新奇,外地来的乐队朋友都想趁这次去转转。

环城北路的酒吧大多都是小酒馆类型,消费不高,环境还算安静,稍微好一点的地方都有乐队或歌手驻唱,就像海角五号那样。

近两年民谣大火,文艺风盛行,这里也不例外,沿街的酒馆里多是民谣歌手驻唱,台上一条凳子一把吉他,两个人组一队,怀旧伤感风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