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偏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小声说:“歇会儿,别动了。”
这是连日以来心情最愉悦的时候,方才那些话起了作用。青禾抬手碰碰文宁的唇角,用指腹摸着柔软与温暖,另一只手拢紧被子,一边再动两下,一边紧贴着文宁不退开,都快融到对方身上了一样。
想到最近的一些事,她问:“你把我们乐队介绍给齐瑞安的?”
文宁不隐瞒,说:“他先问的我。”
齐瑞安也是这么讲的,他先问的文宁,文宁给他发了慢速火车的现场视频,以及一些团队成员的过往表演经历,尤其是青禾。
“他说你以前看过我的巡演。”摸着这人的颈侧,青禾说,让文宁看着自己。
文宁对此不否认。
青禾又问:“所以你早就认识我?”
拉下她的手,不让她乱摸,文宁说:“见过面,但是你应该不记得了。”
青禾不规矩,在被子里作乱,新奇道:“见过?在哪儿。”
见过,自然是打过照面那种,不是台上台下看表演就完事。青禾对文宁完全没印象,记忆里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山庄,当时文宁跟混血美女一块儿,她对她的第一想法特别差,哪能料到后来会产生这么多交际。
文宁看过西朝的演出并且记得她,这已经够让人惊讶,合着还见过面,按理说青禾应该记得才是,毕竟文宁那张好看的脸就足够惊艳,谁见到了都不会忘记。
文宁说:“见过几次,不过没说上话。”
青禾刨根问底,非得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