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是在酒吧……”文宁说,把人扣在怀里,将手放在她腰上,慢慢道来。

那会儿青禾还在读大学,二十一二的年纪,西朝刚刚崛起,为了挣钱,除了比赛的时候,乐队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到处跑场,邓衡和周奚比她小一级,这两位学业繁忙时就只能是她和江子撑着,最苦逼的时期一个晚上要跑好几个场子,从九点多唱到凌晨两点才算结束,累得像要死。

文宁在朋友的酒吧里碰到过青禾,还在老板的热情撮合下喝过酒,然而青禾完全没印象了。可能是酒吧的光线太暗沉,没看清文宁的模样,也可能是时间太赶,压根没正眼瞧过对方,总之没记住。

青禾对那段时光有记忆,但乍一回想,满脑子都是乐队,还有拖油瓶继妹孟知,别的就没了。

“之前干嘛不告诉我?”她问,支起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文宁。

文宁温声道:“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没做深想,觉得这是借口,拖着声音说:“骗我吧你就,都认识多久了。”

文宁挺认真,轻声说:“没骗你。”

青禾仍是不信,不过没有过多纠结。之后的话题有点偏,青禾不着调,讲着讲着就乱说话,她脸皮厚,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到后面就愈发放肆,还凑到文宁耳边说一些很是隐秘的话。

末了,亲昵地悄声问:“喜欢吗?”

文宁不予回应,可握在她腰上的收紧了力道。

她勾住文宁的脸侧,没正形地问:“文老板,你干嘛老是这么正经?”

夜晚苦短,微风拂过树梢,沙沙轻响。

话说开了,相处随之改变,两人的距离正在逐渐拉近。

遵从公司的安排,青禾跟乐队去了趟b市,先参加了一个小比赛热身,之后再回南城加强训练,写歌,练习,为比赛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