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又将唇落在她喉咙那里。

夜里起了风,偏冷。

她俩只在外边磨蹭了一会儿,不到半分钟就进去。

因着有一个醉鬼在,脱鞋费了些功夫,进门后不得不开灯。

文宁给自己脱鞋时,青禾直接倒地上,一点都不讲究。好在地上铺着垫子,到处都干净,直接躺下去也可以,就是不能乱动,不然随便蹬一脚就能把架子上的设备踹翻。

头顶的灯光柔和,不是很刺眼,可青禾还是闭上了眼睛,似是没知觉一样直挺挺躺在那里。

文宁把门关上,反锁,顺势压到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的耳朵,手不断地往上。

青禾嘤咛了声,合着眼低低说:“还有点疼……”

文宁愣了愣,停住了手,只亲了亲她的嘴角,不嫌弃她满身酒气,跟她接吻。

吻毕,青禾说:“我要喝水。”

文宁嗯声:“等会儿。”

这人往下退,又亲她的纹身。

冰凉的空气教青禾瞬间清醒了许多,她直接用脚踢了对方一下,脸上微热,骂道:“你是不是变态……”

文宁不辩解,与她唇碰唇,小声说:“我去倒水,晚点洗个澡再睡觉。”

这才起开,先进厨房洗手,然后拿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