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儿动作比较快,姐姐有点懵,我真的是无意中撞见的,就算我想跟你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啊,总不能说,你一心想讨好的大舅子在泡你姐吧。”

陆时渊沉默不语,在他下了拳台时,又说了句:

“他让你把护具设备清洁干净,放回原处才能离开。”

肖冬忆只能忍着饥饿疲累,按照谢驭叮嘱,将所有自己用过的设备清洁完,放回原处。

待他又去洗了个澡出来,陆时渊早就走了。

“走了也好。”肖冬忆揉着脖颈搭乘电梯下楼。

这才发现,自己今晚是被“绑架”过来的,没开车。

而此时已12点多,谢驭的俱乐部本就不在市区,极难打车!

在打车平台发布坐车信息,加价都没有司机接单。

我去——

我好像没法回家了。

肖冬忆只能先步行,走了大半天,方才有司机愿意接单,还问他大半夜的去这样荒僻的地方干嘛。

折腾了大半宿,回家时已接近凌晨零点。

将之前点的外卖热了下,莫名得悲从中来。

【老肖,你到家没?】许阳州是夜猫子,还没睡,就在群里找他。

【刚到。】

【可怜呐。】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你是不是想妈妈了。】

【……】

【没事,我给你看点好玩的东西。】

许阳州说着就把之前在俱乐部录下的视频照片发了一部分给他,气得肖冬忆脸都青了,顿时觉得嘴里的饭都不香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

就连大院里的邻居都感觉到谢陆两家之间,透着些许古怪,见面似乎不像以前那般熟稔亲昵,反而多了些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