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和儿媳妇差别是不是太大了些。
阮今朝将吹凉的鸡汤给他放跟前,“别酸了,顾喜说了,你要清淡饮食半年呢,半年以后你要怎么胡吃海喝我都不管。”
沈简叹息,难得叫板了默默摸着勺子喝粥,饭食过半,四人也谈了正事。
阮今朝先开口,“那个叫傅繁的小校尉是谁提拔上来的,怎么两年未回来,突然就有怎么个名声大噪的人物?”
她看司南,“亏得你这次回来按住了,若是边防守卫落他手里,保不齐没开春陛下责问的文书就来了。”
北边布防的军费朝堂拨款的最多,李明薇此前一直力排众议保证了军银到位,虽有缩减但也紧巴巴的够。
更大的缘故,也因为北边近几年太平盛世,从未被外邦骚扰过一次,百姓慢慢的安居乐业起来。
更别说今年的不禁没削减,在司南厚脸皮的霍霍下,还多拨了许多,再然后就给朝廷交付一份外邦打进来的折子。
李玕璋那气急了六亲不认的,万一把她拎去御书房骂,她知道个什么。
司南给佟文夹菜,让她别只晓得吃肉,才说:“他的确有两把刷子,是山匪入军营,底子我已经摸干净了,是有两份围剿的小能干,不过布防这事完全是运气把他顶了上来,若是按照他的法子布防,我是外邦没这打家劫舍的想法,都要来点。”
沈简想想,就说,“而且你要回来的消息大概有人知道,或者猜测出来了,我见这校尉处处都是掣肘你,加上你的人习惯性按照你素日的布防来,今日前半场你应该差点要输了吧。”
司南嗯了一声,并未在进行军营里头的话头,倒不是不信,而是知道的太多,万一那日真的出点事,这些人都要被连累。
他话头一转,“至于商道那头,我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的确是有程国游走的商贾在高价购买北边军营的东西。”
“倒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只不过,我才探查到,人就跑了,我甚至觉得北地还有一股暗处的势力,只是藏的太深了,我愣是没抓着尾巴。”
“塞外天大地大,不好查,但那些辎重绝对不会被卖走,武器方面军营一向管制严苛。”
佟文忽而开口,“那若是两边刚刚好有两个能工巧匠,一个观察入微,一个画技超群善于制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