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点点头,这也是他想说的。
他道:“对,若真如我们所想,是程国想要窃取我大宜军营内部机密,不排除会用这种办法,程国本就是重武,这些年太平盛世的厉害,程国内部的军力到底如何,谁都不敢保证。”
阮今朝道:“我也按照你的吩咐去赌场走了圈,发现他们有些人会认个令牌,有了这这东西,就能买卖军营流出的战马。”
眼下司南已彻查了此事,阮贤也好生敲打了下面的人,大抵是按住了。
“令牌?”佟文冲怀里摸出两个,凌空转了两圈,“是这个玩意儿?”
沈简、阮今朝、司南:!!!
“你那里来的?”沈简一拍桌子,撑起来轻拍她脑袋,“说多少次了,不要你觉得不重要就不说,说出来我会判断。”
“我说了,你说不重要。”佟文指着个牌子,“就是此前我们一起出关去调查,不是路过个养马的外邦人地盘吗,我就说我偷了个东西,你让我边玩去。”
沈简:……
好像是有怎么会事。
阮今朝赶忙问,“那这个呢?”这个同她在赌坊瞟到的很像,本想设法摸一个走的,奈何那些人藏的比命都重要。
“说出来你们都不信。”佟文看司南,“我在你军营里头捡的,就在你们旁边划出来保护人的那里面捡到的。”
她见三人都目光僵住的看她,嚼着菜眉眼弯弯笑着,总结道:“没有了,我都说完了。”
阮今朝、沈简、司南:……
阮今朝小声给沈简咬耳朵,“我怎么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变数就是这小姑奶奶?”
沈简咳嗽一声,从心附和,“不瞒你说,我也有点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