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三钟的时间,桌上放着的酒瓶便已经空了三瓶。
乔声声坐在地上,流淌着的水和红酒混合在了一起,打湿了乔声声的双脚,她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只顾着撬开下一瓶酒。
原本是沾酒就醉的体质,如今意识却还是清醒得很,似乎连酒精也不能麻痹她了。
一手香烟,一手酒瓶,她觉得自己好像活在了虚幻中。
再没有了痛苦,只有痛到极致的快乐。
原本馨香的空气此刻混合着尼古丁和酒精的味道。
很难闻,却让她沉醉。
胃里有灼痛感一阵阵传来,乔声声也没去在意,直到刚喝下去的酒被一滴不漏地吐了出来。
接着是胃里的污秽,酒液,连同消化过滤的晚饭,被胃部急速地挤压出来,挡都挡不住。
这种感觉,乔声声不是没经历过,她在美国为了锻炼自己的酒量,曾经连着几晚疯狂地酗酒,可是不仅酒量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搞成了急性酒精中毒,胃病也是那个时候折腾出来的,和现在呕吐的症状一模一样。
门外逐渐有拍门声响了起来,接着是熟悉但陌生的暴躁吼声,“乔声声,你别不接我电话,你他妈给我开门,”“我让你开门,你他妈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