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王公公一行夹着尾巴赶回,大家都不敢怠慢分毫,一路往着太后的宫殿去了,另一路往着御书房去了。

皇后正在太后的宫内惴惴等着结果。

王公公一来就跪下疾呼:“奴才该死,未达成使命,太后息怒。”

皇后柏漫心尖一颤,急道:“莫不成他选了公主?”

王公公连忙摇头道:“皇后莫急,云大人没有选那道圣旨。”

太后悠悠道:“总不成选了另一位一道上缴明光甲罢。”

王公公低头:“奴才该死,今日、今日并未宣旨。”

太后:“怎么,小小一个云涯你们都搞不定,你跟了我大半辈子,哀家要你何用?”

王公公心头苦水直冒:“实在是、实在是情非得已,需要陛下和太后商榷。”

太后蹙眉:“你说。”

柏漫也惴惴看着王公公。

王公公虚虚抹一把额上虚汗:“今日奴才去宣旨,一到踏云楼,夏暖郡主就给了奴才们好一通下马威,奴才们实在是不敢多说,明光甲那道圣旨被夏暖郡主指着说陛下要收回成命不是一言九鼎之君,奴才们哪里敢宣,而、而……”

太后细细思量,道:“那道圣旨是有不妥,可哀家的懿旨也就是赐个婚,怎的,还能碍着谁不成?”

王公公伏身疾呼:“这差错就在这两道旨意之上,夏暖郡主说、说……说她已是和云大人有夫妻之实,让奴才们回来问太后陛下,若是郡主亦或是公主真要进门,以后名分该如何算,她做大做小,万一、万一这要是珠胎暗结,算是嫡子还是长子?”

太后和皇后皆是一愣。

太后捏着佛珠的手一顿,长长叹了口气,胸中压抑着一番难耐。